红毛球怪物

生者已逝,逝者未往

萨拉托加大捷以后(500fo点梗)

是500fo庆贺,@透明喜欢 点的白崖组,不知道合不合客官的心意我太菜了结果最后还是没有如约be

时间线是鹰酱独立时期,萨拉托加大捷以后

无差

一些白崖组未被记载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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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的阳光混着滚烫的清茶,被约翰泼在洁净的桌面上,润湿的地图册上划注着一道道鲜红的笔记。

“现在形式怎么样?”英伦绅士面色阴沉,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茶杯。

候立在一旁的秘书意思到约翰的问话,不自觉打了个冷颤,面露难色:“高卢方面……公开表示…支持正义的独立行为。”话音未落,他就艰难地意识到,在得到他的回答后,约翰的心情更糟糕了。

瓷器落地的声音响起,白瓷碎片在皮鞋旁炸得粉碎。

“……我们该怎么做?”秘书捏紧手里的文书。

约翰抬起眼皮,看向阳光房外明媚的太阳:“怎么做?”阳光刺眼,他微微皱起眉头,“之前他暗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也就不管了,但是既然他已经当着全世界的面向鹰|崽递出橄榄枝,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,不然可是愧对了英|法这么多年的友谊。”



高卢公开收留了鹰酱。他怀里搂着男孩,不时在小鹰酱的脸上掐一把,肉嘟嘟的手感让他又高兴又心疼。

没别的,高卢损失惨重。他一笔一笔地,偷偷往战争里投钱,法郎更是像流水般往外淌,源源不断流进他的新朋友嘴里,男孩从原来消瘦的变成如今肉嘟嘟的模样。

即便如此,高卢仍是心情颇好,将下巴搁在鹰酱毛茸茸的脑袋上,听着他的甜言蜜语。

“高卢先生,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,也会是我永远的朋友!”小鹰酱信誓旦旦地喊着,高卢不置可否——郭嘉的话,谁会相信呢?他挠挠男孩的下巴,笑着问他嘴唇上是不是抹了蜜。

小小的报复一下,也不为过。高卢面上含笑,眼底却是一片阴沉。当初争斗的时候,约翰应该想到的:到处树敌,现在处于这种被动状态,也是活该。

只要约翰倒霉,他高卢就高兴。



高卢和约翰也不总是那么争锋相对,比如在生意上,他们表现得一个比一个腻歪。英伦绅士可以为了对方数不清的法郎,献出自己的吻;同样的,高卢也能为了清脆的英镑,甜腻地说上一百句情话。

但这都是旧事了。

也许约翰表现得相对于高卢来说不那么绝情,甚至像是被好朋友在背后插了一刀,可高卢知道,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友谊,有的只是所谓的利益。

《巴|黎|和|约》早就撕破了他们之间最后的表面工作,他可忘不了约翰踩着他,一步步走向辉煌的模样。

所以在鹰酱奋起反抗时,他秉承着给约翰找点麻烦的心思,暗地里接济鹰酱。高卢觉得,约翰日|不|落|帝|国的称号占得太久,世界也是时候换个老大了。

用鹰酱来迫害约翰,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了。



于是,在高卢的越发强力的支持下,鹰酱成长得越发壮实,面孔也由稚嫩向青春转变。

等鹰酱长到青年的模样,大概就成功独立了。高卢一边这样想着,一边指挥着船队,和约翰的海军战斗。

他的嘴角溢出鲜血,顺着他漂亮的下颚,缓缓淌下。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口腔,军服上全部是硝烟的气息,众多的裂口大大小小,长短不一,错落在高卢的身体上,不过好在没有致命的伤痕,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口子。

他看到约翰在冷笑,相对于自己的狼狈,约翰显得那么高傲,日|不|落|帝|国的实力毕竟不是盖的。

高卢看见约翰昂起头颅,向他投来不屑的目光:“狗皮膏药……不是吗?热心肠先生。”他嗖嗖冷笑,来自蓝星霸主的威压此刻切切实实地压在男人的身上,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高卢抑制不住咳出血来,微微侧过头,发丝滑落耳畔,眼里挑衅之色暴露无遗:“也许你该关心一下你自己。我天生的敌人?”

约翰耸肩,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也许是嘲讽,也许是挑衅。但一击重锤击垮了他,瞳孔在瞬间缩小,痛苦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来,一口血雾喷出,洒在胸前的白色丝巾上,漂亮极了。

约翰犯了一个错,并且刚刚才意识到:他的士兵们——特别是海军,大多死在高卢的手里。

这只狗皮膏药几乎让他忘记了这场战争的主角是谁,像一摊胶水般黏在自己的身上,吞吃着自己的血肉。虽然约翰也在不停地试图揭下他,但于事无补:鹰酱在众多杂鱼的拥护下,早已逃窜远方,而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追捕了。

这场战争已没有意义,鹰酱已经不值得了。他不值这个价!

现在是约翰跪着了。高卢嘴角扬起,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抖去身上的灰尘,从上衣兜里拿出手帕,然后重又优雅地蹲下来,挑起约翰的下巴,用丝帕沾去男人嘴角的血迹。

约翰一拍推开高卢的手,厌恶道:“你在装。”

“我的孩子确实死了不少,和你的孩子躺在同一条阴沟里。”高卢欢快地说,“但很明显,你受了内伤。”言下之意很明显,你输了,输得彻底。

“你在手帕上加了什么?”

“一点氯化物。……得了,别这样看着我!你是约翰牛,你死不了。暂时。”

约翰没接话。他刚接到孩子们的信息——不远处,捅黑刀的小鹰酱正在赶来支援的路上。

约翰勉强爬起来,转头离开。临走前还在高卢的帕子上狠狠踩了几脚。

高卢知道,鹰酱的独立成功了。

他眼看着约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,这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,一大摊血污从他的腹腔中流出,润湿了黑色的大地。

天地交换了位置。

黑幕降临前,他仿佛听到耳边传来鹰酱尖锐的喊叫声。



高卢躺在床铺上,感受体内的暴动。

这场战争,自己可谓是损失惨重啊。

他闭目养神,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接着是皮鞋蹭地的脚步声。高卢耐心地等待着,脚步声一直到他的床边停下,随着风衣扬起的冷风,男人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
“既然来看望病人,就不必打扮成这副模样了吧?”高卢睁开眼,看向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访客。

访客一语不发,手法熟练地从裤腰里抽出一只手枪,冰凉的金属铁管贴在病人的额上。

危机一触即发。

突然,高卢抬起手,一把扯下访客蒙面的黑色面巾,男人的面容顿时暴露在空气中,眼中却没有丝毫错愕之情,仿佛早预料到高卢的行为。

“那么。”高卢微笑着,将面巾抵在唇边,“这是一场个人名义的谋杀,还是一场政|治阴谋呢?”

访客——或者说是约翰,闻言撇撇嘴,食指上微微用力,扣动扳机。高卢全程看着他的动作,未进行任何抵抗。

枪支工作,可却未射出带有杀伤力的武器。

约翰收回手枪,倒出弹夹:里面没有装子弹。

高卢挑眉,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。

绅士动了动嘴唇:

“也许你可以理解为,一场以老朋友为名义的探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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